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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妹二人就着微弱的灯光，踏着曲曲折折的崎岖山路，慢慢地地向冬学学堂走去。
“姐！姐！”
“四姐！”
五儿的声音又甜又糯，如出谷黄莺，如山泉滴落，如大珠小珠落玉盘，脆生生的，把姐姐一遍遍地叫着。
依然长这么大，在前面的十几年里，也没有获得五儿叫她这么多声姐姐。
她幻想过不知多少次，希望和五儿建立感情，虽然比五儿只大一二天，她一直以姐姐自居，尽姐姐的责任，当然希望五儿叫她姐姐。
但五儿以前都是叫她“丰四儿”。
这是个小名，是个排行，是家里人随便叫的，既生硬又不带一点情感色彩。
这一天，五儿一直姐前姐后的叫着，那亲热劲，那乖乖的模样，就是个可爱的小妹妹，就是一副姐妹情深的画面。
“姐，你觉得韩先生教书教得好不好？”五儿扯着闲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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